万岁

不会画画的同人写手

【茂智】信

#文笔烂归我,ooc归我


#瞎写的,单纯想造谣


Are you ready?


Here we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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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车从湖面上呼啸而过,时不时还会传来“呜呜”的轰鸣声,月光撒在平静澄澈的湖面上,仿佛一块波光粼粼的水晶。


波波快速贴近了一下湖面,又快速离开,远处起来薄薄的山雾将山笼在雾里,旅人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层轮廓。


小茂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像后倒去,他摸了摸靠在他肩上的月伊布,月伊布的毛发滑溜溜的看的出来是经过主人精心养护的。


忽然一朵洁白的雪花慢悠悠的落了下来,粘黏在车窗上。


“啊,下雪了。”忽然一位旅客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窗外。


“是诶!”车厢里的旅客渐渐沸腾起来,看向窗外的第一场雪。


说起来了雪势并不大算大,或许只是为了图一个好兆头,年轻的男男女女开始含蓄的向心仪的对象表述自己的心意。


小茂倒是不在意这些又继续阖上眼睛顺着月伊布的毛发。


“blacly。”月伊布蹭了蹭小茂的胳膊有继续趴着柔软的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话说在初雪这天表白会和喜欢的人长长久久呢。”邻座的旅客笑眯眯的看着窗外的初雪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笑的更开心了。


听到这小茂抚摸月伊布的手一顿,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小智那张灿烂的笑脸。


小茂睁开了眼睛从背包里取出了薄薄的信签纸,他握着那只冰凉的钢笔,看着信纸发呆久久不能下笔。


他看着窗外平静的湖面不怎么的就想到了那双澄澈真诚的眼睛,他终于缓缓的动起了笔:


嗨,小智:


        你还好吗?


大抵你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选择给你写点什么,这可真够奇怪的,你就当我是太闲了点吧。


你可以将这当做情书或者别的什么,反正这些东西最后都是落在你的手里。


列车呼啸而过穿过漫长的隧道,车厢里也慢慢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车厢里的夜灯在持续工作着,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小茂愣了愣神,手上的钢笔在信签纸上短暂的停留,然钢笔里的墨水顺着笔尖在信纸上炸开了一朵小小的墨花,当小茂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你知道的,关于如何对待你这事上我已经总是敲不准主意,所以早些年的时候我只能凭借着一开始的感觉就去做。


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也懒得做那些和你争争抢抢的蠢事了,过了这么久我也渐渐看明白了,所以我选择停止这无聊追逐和争抢,我说到这你大概也明白我当初不在做训练家的原因了吧?


我必须得承认你是个粗线条的人,你可能没能那么容易的转过弯来,我不是说那不好,当然于我而言当然不太好。


写到这时列车已经穿过了长长的隧道,月光再次顺着剔透的玻璃撒在了信签纸上,小茂写字的手顿了顿,看向了天上清冷的月亮。


我们又有多久没见了呢?一年,两年或者更久?抱歉,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距离上次见到你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你瘦了不是吗?你原本的右脸颊上有一颗淡淡的痣,也往右侧移了移,你握住精灵球的手也越发消瘦了,就仿佛皮肉下长出了一颗石头。


嘿,小智你会想起我吗?哪怕只是偶然。


你知道吗?现在我已经不太敢轻易的想念你了。


前些日子我看到了报纸,你终于成功的站上了你梦寐以求的奖台了不是吗?恭喜你,这一次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胜利,在我们所有人预料之内的胜利。


我知道这时你又会摆出那副不满我说教的样子,但不管如何还是恭喜你。


小茂写到这时窗外的雪越发的大了起来,飘扬的雪花仿佛一片片鹅毛在空中胡乱的飘洒着。


散发着食物香味的餐车在车厢里推过,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打断了小茂的思绪。


“麻烦来份红丝绒蛋糕。”小茂揉了揉剧痛的脑袋,无力的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乘务员切了一份精致的红丝绒蛋糕工整的摆着小茂面前。


小茂用勺子小心的挖了勺蛋糕递到了口中,他继续拿起钢笔缓缓写到:


说点愉快的吧,我刚刚点了份红丝绒蛋糕,那柔软蓬松的蛋糕胚在我口中缓缓化开,就好像天上柔软的云朵一样蓬松。


小茂的头开始开始不受控制的点了起来,就像嘟嘟利啄米一样小茂也就顺势趴在了平滑的桌板上。


穹顶之上月亮开始慢慢向西落下,朝阳开始攀爬到空中。


朝阳的金光撒在松软的云朵上,灼热的太阳将云朵渲染成了紫红色,天空也被渲染上了金光。


强烈耀眼的光刺上了小茂的眼睛,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细看之下就能发现小茂的睫毛细长细长的,好像两只扑朔的蝴蝶。


小茂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颈,理清了思路继续拿起了那只冰凉的钢笔:


抱歉刚刚睡着了,早安,你那边又是什么时间呢?我这边的天已经开始大片大片的擦亮了。


灼热绚烂的太阳开始一点一点的爬上穹顶,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到了在真新镇的日子,每个清晨阳光撒在我脸上的日子。


而现在呢?你我开始踏上旅程之后,我有多久没有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了呢?在森林里的帐篷里,每个清晨我都浑身酸痛的从帐篷里爬出来,坚硬的石板已经变的温热了。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无法再忍受难以和你谋面的孤独了。


写到这,刺眼的太阳开始一点点的攀升,将耀眼的日光塞进了旅人的眼睛,小茂的眼睛有些睁不开,生理泪水开始顺着脸颊一点点滑落,落在纸张上。


这旅途越加遥远,我何时才能在见到你呢?


刚刚一阵山风吹进车厢,我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大亮了。这让我突然想到你上次曾说过的话,你觉得白日和黑夜的交替神奇而美妙。


黑夜总是一点一点渲染着天幕,而白日总是一刹,一刹将黑夜大片大片的挑破,的确是这样,刚刚我还看见月亮悬在灰白色的云里,而天边的日头已经渐渐的升了起来,让我稍稍睡一会吧,就一会。


小茂将那张沾满墨水气温的信纸敷在脸上,日光被信纸挡在外面无法穿过。


冰凉的钢笔滚落到了桌板的角落,小茂将那张肉麻的信件塞入了信封,将薄薄的信封塞进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透过缝隙能看见那盒子里装满了一张张信件,那用思念写出的信件藏在一个黑漆漆的角落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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